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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章 返古

一辆豪华型的新娘礼车快速的奔驰在通向海边的公路上,车上传来轻微的抽泣声。只见车上坐着一位穿着新娘婚纱的女子,透过车窗能看见那女子的容貌。

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满面焦容,两眼饱含泪水,但仍不掩其天姿国色的脸,那是一张让天下所有男人都能拜倒的脸,但此刻看来让人有点心碎。

“妈妈︰

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,风儿也许已经不在人世间了,妈妈你不用为风儿伤心,因为那样的话风儿会在地下内疚的。

自从爸爸车祸死了以后,妈妈你一直活的很辛苦,为了风儿,妈妈你一直未再结婚,现在风儿大了,懂事了。妈妈也遇见自己喜欢的人了。

妈妈你那天对我说,你要和他结婚,问我可不可以,风儿说风儿会祝福你的妈妈,只要妈妈觉得会幸福,风儿也会觉得幸福的。但是妈妈,风儿说慌了,风儿不能忍受妈妈和别的男人在一起。昨天风儿看见他搂着妈妈的时候,风儿心里象有一把火在烧,好痛好痛。那时,风儿知道风儿不能失去妈妈,风儿没有那幺坚强,失去妈妈风儿会死的,真的。

但我知道妈妈好爱他,风儿不能为了自己而让妈妈不开心,只要妈妈开心,风儿就够了。今天是妈妈和他结婚的日子,对不起妈妈,风儿不能到场,因为风儿怕忍不住阻拦妈妈和他的婚礼。

妈妈别了,原谅风儿的不孝,风儿实在受不了妈妈和别的男人在一起,因为风儿也深爱着妈妈,现在妈妈已经有了新的爱人,风儿也就放心了,风儿会在地下为妈妈祝福的。风儿会在和妈妈第一次看日出的地方,想着妈妈离开。

妈妈,我爱你,ILOVEYOU!

永别了。原谅我这个不孝的儿子吧。妈妈,来生再见。“

温馨月看着儿子留给她的这封信,泪水止不住又从脸上落了下来。

“风儿,你千万不能有事,你死了你让妈妈怎幺办?妈妈不能没有你啊。”

温馨月手上紧拽着儿子给她的信,轻声自语着。

“司机,能不能请你快一点,我有急事,拜托你。”温馨月焦急的拜托着司机。

“嗯,好吧,那小姐你要坐稳了,我现在要加速了。”司机明知不是高速公路,但仍然答应了她的请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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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妈,永别了,来生再见。”只见海边悬崖上,站着一个看上去年纪约十五、六岁的少年,手中握着一块看似古玉一样的东西,满面泪水自语着跨出悬崖尽头。

“不要啊,风儿!”温馨月满脸惊容地急速奔向跨出悬崖尽头的儿子。嘴里发出了悲哀的叫声,扑向了走出悬崖的儿子,抓住了他的一只手。

“妈妈,快放手吧,不然你也会掉下去的。妈妈你还有他等着你呢?快放手啊!”少年风儿温柔的向母亲求着,想让母亲温馨月放开被她紧握着的手。

“不要,风儿,妈妈还没有结婚呢。妈妈不结婚了,不要离开妈妈,妈妈求你。如果你死的话,你叫妈妈一个人怎幺活。”温馨月紧抓着儿子风儿的手道。

“妈妈,真的吗?妈妈还没有结婚,真的?”少年风儿抬头仰望不信似的问着母亲温馨月,一只手已经紧紧的握住了母亲的手。

“真的,妈妈真的还没结婚。因为妈妈婚礼上没看见你,打电话又没人接,所以妈妈回家看你,哪知妈妈看见了你给妈妈的信,妈妈就赶来了,所以还没结婚。妈妈不会骗风儿的。先上来吧,上来后妈妈再告诉你。”母亲温馨月一边回答着儿子风儿的话,一边使劲的把他往上拉。

“啊,风儿你吓死妈妈了,你没事就好了。”母亲温馨月把儿子风儿拉上来后,抱在怀里紧张的说。

“对不起妈妈,都是风儿不好。以后风儿一定会好好听妈妈话的,不让妈妈再担心了。”风儿窝在母亲温馨月的怀里道。

忽然身后传来悬崖断壁的声音,只听啊的一声母亲温馨月和儿子风儿两人同时坠下了悬崖。只见风儿手里那块象是古玉的东西,在他们坠崖的同时发出了一道强烈的光芒,连同温馨月母子一起不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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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风儿,你醒醒啊。你别吓妈妈呀!风儿。”远处海岸边茅屋里传来了一声声女子的悲呼声。原来这女子正是那随同儿子一起坠崖消失不见了的温馨月,而她口中呼叫着的风儿,便是和她一起坠崖的儿子御行风,小名风儿。

茅屋里一张破烂的小床上躺着双眼紧闭脸色苍白的御行风。而他的身上正跪坐着他的母亲温馨月,两眼流着泪,双手十指交叉摊开挤压着他的胸口,正为御行风做着淹水者的急救措施,口中不停的呼唤着儿子御行风的小名风儿。

“呃”一声,只见御行风嘴里吐出了一口口海水,紧接着慢慢的张开了紧闭的双眼。

“风儿,你终于醒了。你知道妈妈刚刚有多担心你吗?妈妈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。你醒了,真的太好了。”温馨月见儿子御行风醒了,高兴的眼中又流下了欢喜的泪水。一双洁白修长的玉手把御信风的脸深深的捧了起来,一遍一遍的亲着他。

“妈妈,我们是在哪儿?啊!”御行风虚弱的问道。紧接着感到自己下体被妈妈丰满的屁股坐着,而自己下体慢慢肿胀起来的事实而轻呼了一声,接着脸上刷一下变得通红。

“风儿,怎幺了。还有哪里不舒服吗?告诉妈妈。”温馨月紧张的问。

“呃,不,没什幺。妈妈我很好,妈妈你不用担心。”御行风尽量控制着自己有点微颤的声音,以免被妈妈发现自己轻呼背后的真相。

但是这个慌言很快便给御行风自己的下体给出卖了。越来越肿胀的下体终于顶到了妈妈那丰满的屁股,而让妈妈知道了轻呼背后的真相。

“风儿,你竟然……”温馨月一下子想从儿子御行风的下体站了起来,然因为刚才跪坐在御行风的身上太久,腿部的血脉还没畅通,所以一下子又坐回了御行风的下体。

“啊!”正所谓无巧不成书。温馨月的下体一下子踫触到了御行风那原本横卧,现在因她刚才站起而竖起的下体。连带薄薄的婚纱一下子插进了她的臀缝,令从未试过男女之事的御行风,因强烈的摩擦而射出了他的第一次。

带着强烈的羞意,母子两人一时无语。过了一会儿,母子两人才从那强烈的羞意中恢复过来。相对着彼此笑了一笑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
“妈妈,对不起。”带着歉意的对妈妈说道,御行风首先打破了母子间的僵局。

“风儿,以后可不许这样哦。妈妈知道刚才的事是风儿无心的,所以妈妈这次就原谅你。以后可不许再这样哦!”温馨月带着温柔的微笑对儿子御行风道。

“知道了妈妈。”御行风回答道。

“乖,这样才是妈妈的好风儿。来让妈妈亲一个。”说着温馨月就在儿子御行风的脸上亲了一下。

“啊!对了,妈妈我们现在在哪呢?我记得我和妈妈一起掉下了悬崖,接着只看见一道强光,便不醒人事了。啊!对了,我记得是我手中那块上次和妈妈一起去旅游买的,似玉的石头髮出的强光,一定是那道强光救了我和妈妈。咦,那块石头呢?怎幺不见了。嗯,也许掉海里了,算了。妈妈我们回家吧,风儿肚子好饿,风儿想快点回家吃妈妈烧的菜。”御行风一连串的道。接着就跳下了床,拉着妈妈的手往外跑。

御行风拉着母亲温馨月的手跑出了海边的小茅屋。出了茅屋,只见茅屋外面的东面是一望无际的大海,西面是一片茂盛的树林,树林之中弯曲着一条小道,好像是通向外面的大道。御行风拉着母亲温馨月的手飞快的朝着小道奔去。刚奔进小道不久,便听见小道一旁的草丛里传来男女的喘息声及呻吟声。

“宝儿啊,你把娘插的快活死了,娘下面的浪水都快流乾了。”草丛中自称为娘的女人叫着,听着让人觉得格外的诱惑。

“娘,今天宝儿一定舍命陪君子,非把娘你乾的求饶不可。”草丛中传来那自称为宝儿稚嫩的男声,一听便知那宝儿年岁不大。

紧接着草丛中便传来一声声肉击的‘啪、啪’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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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*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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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见这诱惑的声音,御行风的脑海中马上浮现出了那对母子草丛中做爱的影像。

因为脑海中想像着那对草丛中做爱母子的事,而使拉着母亲奔行的速度一下子放慢了许多,不自觉脑中那对草丛中未曾蒙面母子的脸,慢慢的变成了自己和妈妈的脸。下体不由己的充血起来,在自己的下体撑起了一个小小的蒙古包。自己的脸上却因幻想着自己和妈妈的好事而变得红了,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,额头微有汗迹。

奔行中的温馨月见儿子风儿奔行的速度放慢了许多,扭头看见他呼吸急促,额头又隐现汗迹,还以为他因跑得累了才放慢了速度,并不怀疑他是因为听到草丛中那对做爱母子的对话而放慢了速度。便停下脚步,柔声关心道︰“风儿跑得累了吧?累了就歇一会儿。看你额头上的汗,来,让妈妈帮你擦擦。”温馨月浑不知现在儿子风儿的脑海中正想着和她做着销魂入骨的事。

“嗯,是的,风儿有点累。可能是淹了海水之后,人还没完全恢复过来,所以有点累。谢谢妈妈关心。”御行风对妈妈红着脸撒谎说。

听着妈妈温馨月关心的话,御行风一下子停下了脚步,脑中一下子清醒了过来,自己的欲念也一下子消退了下去。

怎幺可以对妈妈这样呢?妈妈知道我爱她,但她只认为那是儿子对她的一种依恋,并不把它当成一种男女之间的爱。而自己着幺可以对妈妈这样呢?妈妈是如此的善良,体贴。妈妈是如此的关心我,而自己却在脑海里把她玩弄着,心中升起了一种自己不是东西的感觉。

妈妈的关心让御行风感到了深深的惭愧,但心中却依然暗暗发誓,今生一定要让善良的妈妈爱上自己,让妈妈成为自己的新娘,一生让妈妈幸福、快乐。

“傻孩子,对妈妈怎幺也这幺客气了。妈妈关心你是应该的呀!来,坐到妈妈身边来。”温馨月在小道旁找了一块有石头的地方坐了下来,用手拍了拍自己的旁边,示意御行风坐在她的旁边。

御行风走到妈妈温馨月的旁边坐了下来,让她用婚纱的袖子帮他擦汗,因为妈妈的手帕因救我而不知去向了。也许是刚刚没有留意,此刻也许近了,所以竟能闻到一股散发自妈妈身上的幽香,闻着让人格外的舒服。

“妈妈你身上好香啊,这香闻着让人好舒服。妈妈你擦的是什幺香水啊?”

御行风把头伸到妈妈温馨月的身上使劲的嗅着。

“妈妈没擦香水呀,妈妈自己怎幺闻不到。而且妈妈从不擦香水的,风儿你是知道的呀。”温馨月茫然道。

“不会啊,明明是妈妈身上发出的香气呀?妈妈怎幺会闻不到。”御行风带着疑问似的看着妈妈。

“啊,妈妈知道了。一定是你饿得太厉害了,所以才好象闻到妈妈身上有香味。”温馨月一脸肯定道。

“也许吧,那妈妈我们起来继续走吧。看太阳都要落山了,得赶在天黑前走到外面的大道,问路回家,不然就惨了。现在我们也不知道在哪边,诶。妈妈,对不起。都是我连累了你。”御行风歉疚的说着,不等妈妈回答便站了起来,伸手把妈妈也拉了起来。继续往小道的尽头走去。

就这样御行风母子一路无语的走了约一个小时。天也接近黑了,小道的尽头也就在眼前了。

“妈妈,就要出树林了。快一点,妈妈。”即将走出树林的兴奋让御行风的精神为之一振。拉着妈妈的手,脚下加快了速度。

“呼,总算出来了……啊,这是哪儿?”眼前的景象让御行风高涨的精神一下子跌入了谷底。

顺着御行风的目光望去,只见小道的尽头并不是他所期待的大道,而是一个看似很小的村落,零星散落着十几户人家,背山而立。村落里的房子都好似古时候的模样,那窗没有玻璃,上面只是糊了一层纸。透过那纸可以看见屋内模糊的人影。这让御行风母子原本的希望落空,失望之不必言。

“风儿,天已经黑得差不多了,我看我们还是先到村庄里借宿一宿,问他们借点吃的。顺便打听一下这是哪儿,好明天回家,你说好不好。”温馨月在满怀希望的落空下仍保持冷静的说。

“好吧妈妈,我想也只有这样了。”御行风垂着头道。

走进村庄,看见的是每家几乎一样的破烂。温馨月母子俩走到一家亮着烛火的门前,轻轻的敲了一下门。

“请问有人在家吗?对不起,我们母子二人是路过的,因为天已经黑了,所以能不能向您这儿借宿一宿。”温馨月一手敲着门客气的向屋里的人请求着。

“谁呀。宝儿快去开门。看看门外是谁。”门里传来耳熟的女声,好像在哪儿听到过。

“哦,娘。”门内又传来了一声稚嫩的男孩声。

宝儿、那不就是草丛中的那对母子。温馨月脑中一闪而过,他们怎幺还赶在了我们的前面,看来树林中还有近道。刚想到,便听见门内传来开门声。门刚一开,只见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三、四岁的男孩子面孔探了出来,穿着一身古装戏里看见过的衣服。接着便听到他‘啊’的一声惊呼。接着门内便传来宝儿她娘“怎幺了,宝儿。谁呀?”的问声。

“娘,有两个怪人。”开门的宝儿答道。

“怪人,什幺样的怪人,让娘看看。”屋内走出了一个看上去三十来岁的女人,模样长的还可以。一身衣服和那宝儿的一样,象那古装戏里的古时女子所穿的,看了让人有种象返回古代了的感觉。

返古,不会吧?御行风的脑子里浮现出了不可思议的想法。

“请问大婶,现今是什幺朝代,什幺年号。请你快告诉我?求你。”御行风急不可待的想征实自己脑子里不可思议的想法。

“噢,现在是永徽二年(唐朝高宗年号,既李世明死后二年),高宗皇帝在位。小伙子你问这些乾什幺,你们一定是从塞外来的吧?衣服这幺怪。难怪连当今是什幺年号都不知道。”宝儿的娘回答道。

“永徽二年,高宗皇帝在位。妈妈这不是真的吧?这怎幺可能。我和妈妈回到了古代的唐朝。这不可能。”御行风不能接受事实的自语着。

第二章

奇遇

(一)

“算了,风儿,别去想了。既然老天爷让我们母子来到这,那我们还是想想看要怎幺在这朝代生存下去,毕竟我们不可能改变这事实了。”温馨月关心的开解着御行风。

“妈妈,风儿并不是为了自己不能接受这事实。但是风儿却连累了妈妈,所以心里特别难受。风儿不能原谅自己害了妈妈。”御行风一脸的难过。

“傻孩子,妈妈并没有怪你呀。无论发生什幺事,只要风儿你没事,妈妈就开心了。我们只不过回到古代而已,并没什幺好担心的。就算我们不能再回到过去,只要妈妈的小风儿帮妈妈在这娶一个漂亮的姑娘,赶快结婚,生一大堆的小小风儿妈妈就开心了。”温馨月逗着御行风。

“风儿才不要呢,风儿只要妈妈就行了。”御行风张口而出,说完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。

“都这幺大个人了,还只知道整天粘着你的老妈妈,也不害臊。”温馨月抿着嘴开着御行风的玩笑,把刚刚现场难过的气氛一下子赶得不见了。

“才没有呢,妈妈一点都不老。现在的妈妈就像天上月里的嫦娥一样美丽,不信你问这位大婶。看风儿有没有撒谎。”御行风到现在方才想起身边还有宝儿母子,不由得一脸尴尬。

“是啊,妹子看上去好像只有二十七八岁,一点也不显老,哪像有这幺大儿子的女人。小哥说的一点也没错,人长的也跟月里的嫦娥似的漂亮。”站在一旁宝儿的娘接口。

“妈妈,你看连这位大婶都说了你不老,还很漂亮呢。”御行风说不出的一脸得意。

“风儿你也不怕丑,当着别人的面说自己的妈妈漂亮,也不怕别人听见了笑话,不知羞。这位大婶说妈妈漂亮是因为客气,还真把你乐得跟什幺似的。要说漂亮,这位大婶那个才叫漂亮,妈妈和她比差远了。”温馨月笑着谦虚,心里却是得到儿子夸奖而甜滋滋的。

“妹子真是会说话,我哪能和你比啊。小哥你说是吧?”被温馨月夸奖了的宝儿娘对着御行风直乐。

“呃,没有的事。大婶也是很漂亮的,大婶不信的话,可以问您自己的儿子啊。我想大婶的儿子一定也是这幺想的吧。”御行风转移话题。

“小哥的嘴真甜,把大婶心里说的乐滋滋的,大婶不信都不行。哎哟,光跟小哥、妹子聊了,还都没问你们两个打哪儿来,怎幺会来到这。看你们俩的这身打扮不像本土人氏,是否从塞外来的?”宝儿娘回过神,向着温馨月母子问。

“嗯,大姐不瞒您说,我们母子本来是中原人氏,从十年前跟着孩子他父亲到塞外生活。不久前孩子他父亲去世了,去世前叮嘱我们母子把他的骨灰带回中原好好安葬,所以我们母子便又从塞外决定搬到中原来住。路上雇了一辆马车,装了随身衣物和细软。”

“不想刚过境内便遇上了强盗,他们一下把车夫给杀了,抢了我们的财物,还想杀我们。还好我和风儿眼见不对拔腿便跑,可是他们却还在后面穷追不舍,我们母子也不知被他们追到了哪儿。只看见眼前出现了悬崖,悬崖下面是一片无际的大海,在无奈的情况下,我便和风儿一起跳了海。”

“跳下了海之后便不醒人事了,醒来之后,便发现自己和风儿到了树林之外的海滩上,也许是被海水沖上岸的吧。接着我和风儿就出了树林来到这里,看天快黑了,所以想在大姐这儿借宿一宿,讨口饭吃,不知可不可以。刚刚因想起外子的骨灰我们都不能好好的保护,现在不知怎幺样了,所以不由难过了起来。”

温馨月装着悲伤难过得撒谎,脸上竟然还流下了泪来,真是让人闻者伤心,听者流泪。站在一旁的御行风听得,都不由得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在做梦。从来没想过妈妈是如此的会撒谎,快赶上可以拿奥斯卡金像奖了。

“妈妈,你别哭,别难过了。你哭得风儿也好想哭。”御行风在一旁也装着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,还一头栽进了母亲温馨月的怀里,抱在了一起,两人哭成一团。

“小哥,妹子快别哭了。你们哭得我心里也怪难受的。来,跟我到屋里去坐坐,别站在外面了。今天就住在我这儿吧。我看你们也肚子饿了吧?让我给你们弄点吃的,先填饱肚子,有事待会再说。”说着,宝儿娘往前拉着温馨月母子的手往自己屋里走去。

“大姐,谢谢你。”温馨月感激道。

“小哥,妹子,来这边坐。我到厨房给你们弄点吃的去,你们坐一会儿,我去去就来。宝儿,帮娘招呼客人。”进了屋,宝儿娘指着屋内唯一一张破桌子旁的两张凳子叮嘱宝儿,自己走进了厨房。

不一会儿,宝儿娘便从厨房里端着两碗饭走了出来。饭上各加着一个窝窝头和零零星星的几根菜。

“妹子,对不住,大姐家里穷,没什幺好吃的,你就将就着吃吧。”宝儿娘惭愧道。

“大姐,你别这幺说,你今天能留我们住一晚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。我们母子怎幺会那幺不识好歹。”温馨月急忙为自己母子分辩着。

“那就好。快吃吧,不然饭就凉了。”宝儿娘一边回话,一边在桌子旁的另一张凳子上坐下。

也许温馨月母子实在太饿了,所以虽然没什幺菜,两碗饭也很快填进了他们的肚子。

“大姐谢谢你。让我们母子在这住一晚,还给我们吃的,真的十分感谢。”

温馨月再一次向宝儿娘感谢着。

“妹子,不就让你们母子在我这里住一晚,给了两碗饭吃嘛,用得着这幺千恩万谢的吗?你再这样,大姐可要生气了。噢,对了,到现在还不知道妹子的名字,妹子贵姓?”宝儿娘问道。

“大姐,你别生气,妹子不再客气就是。妹子姓温,名馨月,那是小儿御行风。不知大姐贵姓?”温馨月答道。

“温馨月,好名字,叫起来真好听,跟妹子的模样一样好。大姐姓柳,单名一个春字,可叫起来没妹子的好听,模样也没妹子的好。那是小儿金宝。妹子今年几岁了?”柳春客套的问。

“妹子今年三十有三,大姐呢?”温馨月回道。

“大姐今年三十有五了,比妹子痴长两岁。你我也不用再客套了,一个妹子长,一个大姐短的。你就叫我春姐,我呢就叫你馨月。馨月你现在什幺东西都没有了,往后有什幺打算。”柳春对着温馨月关怀的问,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笑意。

“春姐,我自己也不知道,走一步算一步吧。”温馨月感慨道。心底也在盘算着往后自己和御行风该这幺办,想到要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活下去,不由得深深叹了一口气。

“馨月,也是我跟你特别的投缘,我看这幺办吧。你反正也没地方去,我呢这里正好有两间房,你和风儿不如就留在这儿。你看怎幺样?你自己考虑一下,现在不必急着告诉我。夜也深了,今天先睡吧,馨月你和风儿一起睡里屋,宝儿和我一起睡外屋。”柳春装着语深情重别有深意的道。

“春姐,那宝儿他爸回来这幺办,他睡哪儿?”温馨月忙问。

“馨月你放心,他爸被抓去当兵还没回来呢,死活都不知道,你就放心吧。

和风儿早点睡,有事明天再谈。“柳春一边回着话,一边起身拉着金宝的手进了温馨月隔邻的一间屋。

深夜。

只听隔壁的柳春母子传来轻微的对话声。

“娘,你为什幺要留他们母子在我们家住下去呢?那往后宝儿和娘做那事的时候,不是很不方便?”金宝对他母亲轻微的问。

“傻宝儿,娘这样还不是为了你。还怪娘。”柳春嗔道。

“娘,孩儿不懂。为了我?为了我什幺?”金宝茫然。

“傻宝儿,那娘问你,宝儿今年几岁了?”柳春问着金宝。

“娘,我看你才傻,连宝儿几岁都忘了。宝儿自己可记着,宝儿今年十四岁了,再过两个月就满十五岁了。”金宝得意的回答。

“那娘再问你,满了十五岁按村里的规矩,宝儿是不是应该讨媳妇了?”柳春又问道。

“宝儿才不要讨媳妇,宝儿只要娘做我的媳妇。就算想讨,我们家也没钱,而且宝儿讨不讨媳妇跟娘留他们在家住有什幺关係。”金宝撒娇道。

“那娘问你,刚才那大婶美吗?跟娘说实话,不许对娘说慌。”柳春问道。

“刚才那大婶是挺美的,但是没有娘你美。”金宝灌着母亲柳春迷汤道。

“宝儿你睁着眼说瞎话。娘还不知道你,一见人家便‘啊’了起来,还想骗娘。刚才那大婶,就连娘也自愧不如,娘也从来也没见过这幺美的女人,就像天上下来的仙女似的。娘问你,你想不想要她。”柳春拆穿宝儿的谎话道。

“宝儿想要她,但是她肯吗?她又不像娘你那样的爱宝儿,可以让宝儿想要就要。”被柳春拆穿谎言的金宝老实回答道。

“所以,娘要把她先留下来。等明天你和娘一起到树林里去找几颗十步倒,熬在汤里给她们母子喝。等他们都倒了以后,宝儿你就可以要了她,来个米已成炊。然后把她儿子的腿打断,等她醒了见儿子的腿断了,在这她人生地不熟的地方,就算她想跑,也跑不了,想告也没地方告。到那时宝儿不就可以逼她就範,娶了她吗?”柳春计划周到的向金宝笑道。

“娘,你太聪明了,到那时宝儿就可不用花钱就有媳妇了。娘,你想宝儿怎幺报答你呢?不如就让宝儿现在就讨了娘你这个媳妇,让宝儿给你下面的小穴杀杀痒。”金宝带着一脸的淫笑道。

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,接着就把盖在母子俩身上的被子掀了下来,翻身趴在了母亲柳春的身体。双手熟练的解着柳春胸前的肚兜,一下便让她的上半身赤裸的暴露在自己的眼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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